她从陆薄言怀里挣扎着起来,陆薄言替她理了理有些乱的长发:“还难受吗?”
她意外的是,电话才刚刚接通陆薄言就接了起来,他的声音跨越重洋传到她的耳边:“你怎么还不睡?”
“陆,陆薄言……”她咽了咽喉咙,“你要干嘛?”
陆薄言冷哼了一声,头也不回的上楼去了。
秦魏!
陆薄言好像mo了mo她的脸,然后他就躺到了chuang上。
“幸好领证那天你没有跟我走,否则现在该恨死我了。”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不自然,维持着一贯的微笑说。
“查一查最近几年才跟你的手下。”陆薄言说,“卧底总要跟上头的人接头,不可能次次都天衣无缝。”
“哎哟?”沈越川呵呵两声,“得了,苏总急了。那我还是闭嘴看球赛吧,免得遭殃。”
“刮台风之前,她上去做现场验尸。”闫队长看了看时间,“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。抱歉,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,没有陪她一起,刚才风雨太大,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,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。”
在陆薄言说可以留下来陪她时,她才猛地反应过来,她居然开始管陆薄言了。
他拨开她的手,决然走进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
“你是不是想让我不走了?”苏亦承笑了笑,“那好,我明天就收拾东西搬过来。”
他回到座位上,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:“查到怎么回事了吗?”
这时,烤箱关火,他戴上厚厚的手套抽出烤盘,将考好的鸡胸肉盛到白色的餐盘上,又接着烤芦笋和香肠。
其实苏亦承最清楚不过这是怎么回事了,但告诉洛小夕她未必能理解。而且以她的个性,她必定会跑遍全公司解释情况。